江南语噎，偏头去看躺在床上的司成言：“不是。”
文婧追在后面姗姗来迟，跑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话：“怎么样了？”
本来也就是玩笑话，陈医生只说了那么一句，便开始解释司成言晕倒的原因。
简单说完后又嘱咐了文婧几句：“可能有点宫寒，大姨妈来了肯定更难受，等之后去医院看看，吃些中药调理调理。”
文婧认真听完记下，上课铃声正好响起。
陈医生在一旁赶江南走：“行了，女生留在这照顾就行，你回去上课吧。”
总归是女孩子的事情，江南在也帮不上什么忙，为了避免司成言醒来后尴尬，江南还是听了陈医生的话，回到班级里。
文婧讲了大概的来龙去脉，又开始追问她晕倒之前的事情。
“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司成言却大脑当机，不合时宜地想江南刚才抱自己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太重了。
继而觉得尴尬，自己这是算饿晕的还是大姨妈来了痛晕的。
文婧这么一问，她才慢慢收回了思绪，想到了付毅走前说的那句话。
之前是看到了陈艾被抵在了墙上，便先入为主地认为是陈艾受了欺负。
但从后面两人说的话来看，倒是有一种自己多管了闲事的错觉。
男生虽然姿势霸道，眼神凶狠，却在陈艾唤了他一声后便乖乖地松开了手。
他回头看自己的那一眼，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可怕。
司成言从小到大遇到过很多调皮捣蛋的男生，也有一些爱打架，他们总是带着一脸的倔强和不屑，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模样。
但付毅和他们不同，他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犬，给人一种时刻准备着和人拼命的感觉。
即使只见过他两面，但这就是付毅给她的印象。
她不知道陈艾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，但他对陈艾的态度是不同的。
“是之前给陈艾表白的那个职中的男生，我以为陈艾受了欺负，便过去看了一眼。”
司成言说着，伸手掀开了被子下地，松开了鞋带准备穿鞋。
文婧闻言有些担忧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那些糟心事，忍不住多问了两句。
“那个男生会不会继续找陈艾的麻烦。”
司成言明白她这是联想到自己的事情，于是握住了她的手笑着安慰。
“不会的，我看他们倒是相熟，那男生还很听陈艾的话。”
文婧抿了抿嘴，不再多问。
等两人回班的时候课已经上了一半了，其实可以呆在校医室等到下课了再回。
但要是在校医室，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干坐着，出去溜达还容易被老师抓包问话，还不如老老实实回来听课。
司成言先去厕所贴了暖宝宝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晕过一次的原因，总觉得肚子好像没那么痛了。
文婧通知江南的时候声音很小，班级里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只当是司成言不舒服被送去了校医室。
常风没等下课去问，在老师转身板书的时候问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他看到文婧神色紧张地跑进来找江南，说了几句话后，一向很稳重的江南便冲出了教室。
起先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，但看司成言出去这么长时间也没回来，自然而然地将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，察觉到可能是司成言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等他再出去跑到栏杆旁看的时候，便看见江南抱着司成言急冲冲地跑出去了，陈艾随后慢慢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，若无其事地上了楼梯。
司成言不好把陈艾的事情到处说给人听，只能说自己晕倒的原因。
“我晕倒了，江南就送我去了医务室。”
常风自然问的不是这个事情，但她明显不愿多说，他也不再多问了，只拿出班长到处散发温暖的劲儿关心了两句。
“早饭一定要吃，多喝热水。”
司成言点点头，领了他的好意。
上的是语文课，正讲到了一篇文言文，司成言跟着老师说的话将注释标在了一旁，脑袋放空了一下，忍不住偏头去看了一眼江南。
本来只想偷偷看一眼，结果转头正好碰到江南望过来的目光。
司成言也不心虚，大大方方地朝他笑了一下，还没得她又更多的反应，江南就已经转过了头，留给她一个侧面。
万圣节那天成功说服自己之后，司成言面对江南便没有那么纠结尴尬了。
她赌的是江南是喜欢自己的，可是他又总躲开自己的视线目光。
两人之间依旧是之前的相处模式，一个问一个答，似乎那天送的糖果只是两人心血来潮的举动。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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